那男人怒極,粗暴揪住歧玉的長發,像是拽一只母狗一樣扔到地上,歧玉騷逼正卡著大雞巴,被男人強制拽拉,狼狽地摔下床,可就算摔得再慘,那風騷的屁股依舊淫蕩地高挺,下體緊緊咬住粗黑的雞巴。這男人完全把這仙子似的美人當母狗糟蹋,強壯的身軀猛地壓在歧玉身上,在地上開始用后背位爆操。
可憐的,冰清玉潔的漂亮美人就這樣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挨肏,男人每次插入都會仰頭哀叫,那聲音清麗風騷,那修長的四肢胡亂扭動,纖細的脖頸高高昂起,真像只瀕死的天鵝。
小良褲襠已經全濕了,性器硬了又軟,滿臉熱汗,但他也不敢擦,只能瞪著眼,閉著氣地繼續偷窺。
這時,那男人將那騷真人頭朝上,背貼著墻,大腿倒V地分在胸口兩邊,壓在墻上,讓歧玉好似對折一樣地獻出騷逼,隨后,那男人隨意地擼了擼大屌,自上而下,噗嗤一聲大力地干穿騷逼。
男人操得狠極了,他本就強壯,借助體力好似打地基般的猛烈沖撞逼口。
可憐的真人被動承受這樣的爆操,秀美微皺,美腿繃直,像個婊子似的浪叫雞巴,沒想到那樣天仙一樣的美人會是這么騷,這么賤,被一個男人這么下賤的玩弄糟蹋,可見每個男神背后都有個操他操到吐的男人。
小良腦袋里亂七八糟,騷真人似乎也被操得狠了,哭聲變大,聲音淫蕩悲傷,似是在求那男人。
那男人毫不留情地大力猛肏,眼看著那雪白的肉軀越來越無法支撐爆操,身子越壓越低,美腿分得大開,連圓潤的腳趾都點到地上,此刻完全形成個肉便器的姿勢被男人狂操,那男人猛插數百下,大手突然掰開他豐滿雪白的屁股,像是撕開空心菜一樣,將肉逼掰得更開,隨后那根漲到極致的大雞巴猛地頂入最深,深得連碩大鼓脹的睪丸都擠入逼里,插得騷真人小腹鼓起,像個被插穿的婊子一樣,凄慘無比地尖聲哭叫。
“啊啊啊啊啊~~要壞了~~仙尊~~~不要啊啊啊~~~”
歧玉拼命掙扎,可男人強壯的身軀借著體重穩穩地將他淫蕩不堪地壓在地上,男人操得越發粗暴大力,似乎要將他騷子宮都操穿,徹底玩壞這個千人騎萬人玩的婊子。
可憐的真人被干得豐臀猛顫,大屁股彈出一波波臀浪,細腿上下的一顛一顛,細腰柔韌到極致地對折著,任由男人越操越深,最后徹底變成個椅子形狀,讓男人跨坐在身上,將大雞巴死死地埋進騷穴深處。
被男人那樣粗大可怕的雞巴無比深入地插入子宮,原本的疼痛屈辱變成了下賤的受虐快感,他聽著騷逼被操響的水聲,看著自己被肏成大洞的糜爛肉逼,徹底墮落成蕩夫,風騷地浪叫著,呻吟著,哀求著,求男人能操得更狠,讓男人把自己當母狗操。
看著這樣哭求的歧玉,男人更是覺得他是破鞋母狗,操得更兇更狠,強壯健碩的身軀驟然繃緊,像是要將這婊子操進地里化身打樁機的瘋狂抽插,在歧玉淫浪的嘶喊聲中,巨屌男人越操越猛,越操越狠,那根怪異巨屌也硬到極致,突然,男人將巨大的雞巴猛地扎進騷真人的逼洞里,便再也不拔出來了。
小良眼睜睜地看著那根雞巴開始變身,雄物外面的黑鱗開始張開,形成一個個圓弧的軟片,那原本就巨大的雞巴漲的更大,圓弧軟片深深陷入柔軟的肉壁里,歧玉似乎也感受到強烈的疼痛和刮擦,可他卻毫不在乎,騷浪地抓住自己的腳踝,像只母狗一樣努力挺逼,求男人打種射精。
男人英俊的臉面目猙獰,那碩大的巨屌一動不動,劇烈地鼓脹幾下,突然歧玉瞪大眼睛,像是被什么東西猛烈注入一樣,凄聲尖叫,“啊啊啊啊~~好燙~~燙死了~~燙壞子宮了~~~!”
那叫聲又騷又慘,男人咬牙切齒地狂射,碩大的睪丸像是鼓風機一般,一鼓一縮,不斷在歧玉柔軟的宮腔里噴射精液,那精液像是水槍般充滿肚子,很快,歧玉雪白的小腹就怪異鼓起,并且越鼓越大,越漲越兇,男人的精液量已經完全超越正常人類,歧玉被精液灌得慘叫,想要逃離雞巴,可那黑鱗巨屌死死地釘在他體內,只要動彈一分,肉壁就會被鱗片刮破。
騷真人翻著白眼地尖叫求饒,那雪白纖細的騷軀一抖一抖,仿佛被射得徹底壞掉。
男人死死地釘在他體內,等射了生生十分鐘,才緩緩地抽出大屌,此時,那巨屌的鱗片也慢慢收攏,繼續包裹著柱身。
而漂亮的歧玉早被射成爛貨,迷迷糊糊地僵直著騷軀,保持著性交時怪異的姿勢,只是每隔幾秒鐘,便抖顫幾下,似乎在消化還未褪去的高潮快感,那雪白滑膩的身軀因為高潮泛著淫靡的桃紅色。
小良也射了,精液量沒男人那么多,可也是渾身發軟,虛脫無力。他看了眼歧玉的逼口,那大陰唇又紅又腫,由于長時間分開,一時還無法合攏,那一張一合的肉逼不時抽搐著,透過那不斷噴出的乳白色精漿,還能看見里面那淤紅褶皺的陰道肉壁。
大量的精液注入讓陰道里盛得滿滿,騷真人又雙腿岔開的躺在地上,此時那騷逼就像是盛精的容器,只有隨著間歇性地抽搐,逼口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順著歧玉漂亮的股間慢慢流下,漸漸在地上淌出一行長長的水流,地上遺下一灘灘白花花的污跡,讓人想到不久前激烈色情的性交。
男人射完精,那根黑鱗大屌濕漉漉的垂在胯間,小良見他們性交完,想著射精之后正好是五感最弱的時候,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可他剛剛運氣要溜,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看完就走了?”
小良哆嗦著回頭,就瞧見那邪魅狂傲的高大男人冷冷地注視自己,這時,他才看清,那古銅色的健碩胸口竟隱隱透出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
小良咽了咽口水,夾著褲襠說,“我……那個……先生……我就是路過……嘿嘿……我什么也沒看見……”
男人勾了勾唇,金黑色的瞳孔透出戲謔,“你也是歧玉的情人?”
小良想著雖然想上但不能算情人,于是急忙搖頭。
男人笑了,“那你想不想操他?”
小良看著這;小良看著這個剛剛把歧玉當母狗操的猛男,咽了咽口水,心想,難道這非人類的哥們有淫妻屬性,就像他哥的小黃片一樣,喜歡看自家老婆被操。
但小良還是假光正地搖搖頭,夾著褲襠說,“我……我不喜歡男的……”
“哈哈哈哈哈?!蹦悄腥死事暣笮?,狂傲之氣大殺四方,震得小良胸腔狂震,心驚膽寒,莫名其妙。
那男人笑罷,大手一翻,在手心醞釀出一團黑霧,那霧氣立刻纏繞住小良,小良原本還想著自己該怎么溜,可當那黑霧碰觸身體時,仿佛被黏膩沼澤纏繞,全身的力氣全沒了,那種陰冷的,古怪的刺痛感覺讓小良開始驚慌大叫。
那男人沒有再說一句話,面無表情地看著小良被黑霧卷走,他知道,不出五分鐘,小良就會變成一堆白骨,被黑霧帶到后山扔了。
畢竟看了歧玉身子,就不會讓他活命,無論剛剛的回答是什么。
小良被黑霧卷到了另一個山洞,他已經全身烏黑,五孔流血,他雖然有家傳寶貝護體,可根本抵不過這種超越凡人的神力,他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什么身份,只知道他估計真的要死了。
就在這時,一聲狼嚎般的怒吼由遠及近,一個通體烏黑的巨獸猛撲而來,隨后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將黑霧拽下一大塊,吧唧吧唧吞了。
此刻的小良早已彈動不得,他就覺得渾身一陣寒,一陣燥,祖傳的寶貝拼命一樣地抵抗黑霧,那黑霧的力量似乎淡了,就在他要清醒過來時,又一團更灼熱的火焰闖入身體,像是將他撕碎一樣劇烈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小良痛苦地嘶叫著,感覺全身都在冒血,他哭了,絕望,痛苦,不甘,他居然在二十歲這年,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該死的破洞里,他還沒學會飛行術看望蒼姐姐,他還沒有碰過女人,破處男身。
小良就這樣翻來覆去地疼痛,哭叫,掙扎,疼暈,昏睡,再被那刺骨的痛弄醒,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小良終于醒了,他睜開眼的時候,周圍一片血紅,在一片腥臭的血池里,自己躺在里面,像是泡澡,更像是被煮。
他勉強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力氣變得小了很多,但再小都無所謂,只要活著就好。
小良大難不死,滿心歡喜,當爬出池子后,進入一個空闊的山洞,就看見一個高大魁梧,頭上長著獸耳的男人坐在石椅上,那男人長得跟之前操歧玉的黑鱗雞巴男長得很像,但眼前這個男人明顯要更壯,更兇,更可怕,尤其是……胯間那根比黑鱗還要怪異的大雞巴。
男人看見小良醒了,慢慢走過來,走的時候,那通體赤紅頂端尖利的大雞巴還一抖一抖,看得小良表情尷尬,為什么他碰到的全是大屌怪。
那男人走到小良身邊,突然將他一把抱住,小良被他厚實堅硬的身軀死死禁錮,竟無法動彈一分。
那男人一邊抱他,一邊摸向他大腿內側,當摸到一個新長出來的寶貝后,粗魯笑道,“小浪逼,你終于醒了,當真讓本尊好等!”
本尊?小浪逼??
還有這胯間的疼痛感是什么……小良低頭一看,自己原本的小雞雞下面居然……居然長了一個女人一樣的花穴?。。?
沒等小良要驚恐尖叫時,那男人低頭咬住他的嘴唇,放肆粗暴地開始吻他。
“呼……果真是千年一遇的風騷母體!本尊終于可以操逼打種了!!”
老天啊!!為什么他這么命苦,剛出虎穴又入狼坑,還有不要摸我下面!蒼天啊哥哥啊……誰來救救我?。?!
蛋:慘被日的哥哥
老屌絲慘遭淪陷。
小良的哥哥大良是個比弟弟還屌絲的超級屌絲,平生閱片無數,唯愛蒼姐姐,雖然比弟弟大了九歲,但依舊猥瑣處男一個,這次來海棠觀,一是看美人,二是看神器,三才是找生意,來維持兄弟倆的生計。
他最愛美人,弟弟的絕技是偷窺和開溜,自己就是瞧處子,一瞧一個準,雖然技能很廢,但大良覺得自己是god,男人中的神。
這天,小良不在,大良也不管弟弟,畢竟弟弟已經成年了,當然假如是背著他這個哥哥偷玩妹子,那肯定絕不放過嚴懲不貸!
大良在海棠觀里轉悠,什么茅山的,什么嵩山的,還有華山掌門,看著那個駝背的老男人,大良仿佛看見了他骯臟的屌,大良將視線轉向海棠觀的道士,瞧著一個個面無表情,道貌岸然的,可一個個屌也是黑的,尤其是那些個師叔師父級別的人,屌黑如泥,一看就是色中餓鬼,不知玩弄了多少良家。
這時,大良又想起那個漂亮清冷的美人真人——歧玉,雖說他看上去冰清玉潔,冰晶玉骨的,但大良卻能看出他發黑的花花,雙性人發黑就表示濫交,被男人操多了,正所謂粉色是處,紅色是少婦,黑色則是……
大良對歧玉也沒念想,畢竟再騷也吃不到,他將視線轉向了風神玉立的年輕男子,那男子長得很俊,模樣跟歧玉不同,歧玉是俊中帶著媚氣,他是俊中帶著英氣,大良喜歡美人,又瞧見這美人哪哪都是粉色,更是心生好感,于是腆著臉去勾搭。
倆人年齡相仿,那男子比大良還小幾歲,卻成熟內斂,此男姓蘇,是龍馬山的俗家弟子,大良有心勾搭,殷勤又熱情,那男子似乎也欣賞他,二人一拍即合就成了好友。
那會,正巧他弟弟失蹤,大良卻跟被迷了魂兒似的天天跟蘇姓男子廝混在一起,就算看著他看書吃飯也甘之如飴。
大良絲毫沒察覺到不對,對男子的感情越來越深,直到一日,他鬼使神差地將男子按在床上,嘴里叫著蘇兄,隨后跟色鬼似的解褲帶,掏出他那根祖傳小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