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為……因為我要……啊……開會啊……唔唔唔……”
可憐的表哥被肏得悶叫,唇瓣都被牙齒咬破了。
王歘見他受傷,眼中露出不忍,低啞道,“算了……別咬自己,要咬就咬我吧……唔!臥槽,你還真咬啊!”
男人看他哀怨羞臊的淚眼,越發欲火中燒,隨后低吼一聲,將渾身精力灌注于胯間,雄腰猛挺,將他那滾燙腫脹的巨物筆直地插滿表哥的騷逼,干得騷美人被這一下弄得淚眼瞪大,眼角都蹦出淚珠,那頭汗濕的短發胡亂擺頭,那雙水汪汪眼睛里似怨似愛,幽怨又深情,看得男人肌肉繃緊,此時再也顧不得在哪兒了,胯下大刀闊斧地奮力撞擊,只聽倆人交合處撞得噼里啪啦亂響,肏得嬌俏的表哥在懷里一頓狂顛,衣服都散開了,露出他圓潤的肩窩。
而可憐的顧薄在男人這樣強有力的征服撞擊下更是幾乎魂飛魄散,喉嚨里唔唔唔地發出凄艷悶叫,貝齒用力咬住男人的左肩,雙手仿佛溺水的婊子似的胡亂抓弄。
男人被騷貨表哥抓咬出血,但卻毫不在乎,甚至越發亢奮獸欲,他碩大的龜頭已經頂開騷表哥的子宮,下流粗暴地頂弄著,男人一邊抽插一邊啞著嗓子道,“騷表哥,子宮爽不爽?有沒有感受到我的大雞巴?”
“嗚……唔唔唔唔唔……”顧薄哀羞地拼命抓他,想罵他的話又變成淫蕩的騷音,弄得他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將原本緊咬左肩的嘴巴迅速轉到右肩狠狠咬住,雙手無力地捶打他。
王歘皮糙肉厚也不在乎這點傷,他望著肩頭哭泣的騷美人,持續不斷地撞擊肏干,還掰開他的肉臀往子宮深處猛搗,勢必要肏翻肏服他。
可憐的顧薄在男人這樣執拗可怕的撞擊下,慢慢四肢顫抖,陰道緊縮,他拼命纏住高大健碩的男人,瞳孔都微微翻白了,“嗚……不……唔唔唔……王歘……我要……嗚嗚……要高潮了……唔唔唔……不……”
王歘聽了更是乘勝追擊,居然將表哥一把抱起,一邊狂插一邊抱到門邊,惡趣味十足地道,“騷表哥,我幫你更爽些!”
說罷竟在門邊用把尿式架起他,兩只健碩的大腿激烈起伏,將懷里的顧薄肏得上下亂顛,亂七八糟,那紅腫糜爛的唇肉在一片濕滑中死死裹住巨物,隨著大雞巴猛烈抽送,無助地翻卷著,擠弄出無數混濁的泡沫!
“嗚……不……唔唔嗚……嗚嗚嗚……”可憐的顧薄緊張的幾乎快死去了,他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屋外父母和王歘父母交談的聲音。
這種表兄弟背德做愛的羞恥感宛如海嘯般侵蝕他的大腦,讓他崩潰的幾欲死去,又一次次被狂猛的快感拍回欲海中。
很快,可憐的顧薄就仿佛承受不住地痙攣抽搐,他的四肢亂顫,腳丫都踢到門上,嘴巴死命無助嘴唇,卻還是溢出淫賤的騷哭。
眼看要被外面的長輩聽見時,男人的大手猛地捂住他的嘴,仿佛強奸一般,一邊捂嘴一邊摟著他的腰地啪啪啪爆插,插得顧薄簌簌發抖的繃緊騷軀,手臂亂揮,下一刻,陰道激烈緊縮,大量淫水從宮腔深處噴泄而出,澆灌在男人的大雞巴上,濕得仿佛失禁一般。
這時,門外傳來顧薄父親的聲音,問他們在干什么?
王歘啞著嗓子道,“我跟表哥在比賽做俯臥撐……看誰先軟下來。”說罷,貼著騷表哥紅潤的耳垂道,“你先軟了……”
“嗚……”顧薄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軟綿綿地癱在他懷里。
王歘低笑著摟緊他,輕吻他汗濕的臉頰和脖頸,大手撫摸他濕漉漉的滑膩身子,將奄奄一息的表哥抱回床上。
而顧薄黏在男人懷里,俊臉上泛著高潮的紅暈,呈現出一種神游太虛的凄艷美感,任由男人怎么親他摸他,只是羞恥地哭泣著,整個人還沉浸在絕對的高潮中。
不知過了多久,顧薄幽幽地睜開淚眼,怨恨地怒瞪他。
王歘痞笑道,“爽不爽?是不是比平時更爽?”
“你……你簡直是變態!”
王歘悶笑著,低頭又封住他的薄唇,顧薄掙扎幾下,又紅著臉被迫沉溺,摟著男人的脖頸,纏綿悱惻地回應熱吻。
王歘更是粗狂地吻他,最后甚至將舌頭探入他的喉嚨,淋漓色情地挑逗占有他。
顧薄被男人弄得再次情欲勃發,身子亂扭,那塞著大屌的肉屄再次汁水淋漓地狂攪,簡直要把大雞巴裹爆了。
王歘更是在他身上恣意馳騁,肏得騷表哥淫欲泛濫,狂抽亂插片刻,顧薄就悶叫浪哭,舌頭越發騷浪地跟男人糾纏在一起。兩人四肢相纏,肌膚緊貼,男人健碩的胸肌緊貼著顧薄滑膩的胸膛,彼此激烈的心跳交相呼應,欲火如火焰一般瘋狂燃燒,騷表哥更是強忍浪叫的迎合著大雞巴的狂肏。
而強壯威猛的男人更是越操越勇,金槍不倒的大屌竭盡全力地滿足著心愛的表全力地滿足著心愛的表哥。
兩具汗流浹背的身體滾遍了床鋪的每一個角落,騷表哥時而跨坐在巨屌上,時而又如母狗般翹著雙臀,時而又摟著強壯的男人簌簌發抖,那雙俊美的臉蛋微微扭曲,濕潤的眼睛里更是溢滿春情,當做到滿屋子腥臊氣味,屋外的長輩敲門說要走時,王歘低吼著翻身壓倒顧薄,在顧母的問詢中,發狂地做著最后的沖刺,那碩大的雞巴簡直要肏穿表哥,干得表哥淚臉扭曲地緊捂嘴巴,崩潰地騷軀亂抖,簡直要被大硬屌肏死了!
要壞了……騷逼要壞了!要被大雞巴肏爛了!
顧薄失焦的淚眼里滿是瀕死淫蕩的春意,男人俊臉扭曲的拼命狂擺,那交合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屋子,濕爛的聲音回蕩屋子,顧薄的手指死死抓住男人的粗臂,那雙高翹的小腿一抖一抖亂顫,眼看著要被大雞巴活活肏爛了。
這時,王歘猛地將堅硬的巨屌扎進最深,隨后便不拔出來了,伴隨著屋外急促的敲門聲,耳邊男人粗重的低吼,還有那亂七八糟的噗噗水聲,簡直讓顧薄臨近崩潰,那碩大的龜頭塞滿他的子宮,隨后如高壓水槍般射滿宮腔,射得顧薄瞬間失神,下一秒繃緊身子地揚起脖頸。
王歘也動情地抱緊他,咬住他的喉嚨,胯下用力猛射,將所有精種一滴不浪費地射滿表哥的子宮。
等射完精,可憐的顧薄依舊被射得半暈厥狀態,仰著脖頸抽搐地軟在男人懷里。
這時,男人才低喘著答話,“呼……姑媽,我跟表哥在練拳,一會出去。”
“哦哦,你們繼續練吧,我以為你們打架了呢,沒打架就好。”
說完,顧母表情怪怪地走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王歘抱著顧薄親昵地說著情話,說表哥是世界上最騷最美最浪的人。說完還對著表哥的紅臉蛋舔了個不停。
顧薄被他弄得渾身發軟,羞臊地罵他不要臉,還說以后不許這樣了,要是被雙方父母發現就麻煩了。
王歘目光暗沉道,“難道要一輩子藏著掖著嗎?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做你的男人!”
顧薄咬著唇不說話,王歘性格直率不計后果,但他做不到,他無法不顧忌雙方父母的想法,他們是親戚,又是表兄弟,他們這樣的戀情本就是世俗所不容的,亂倫加同性,更是罪加一等!
顧薄憂郁地垂下眼,心中無限凄涼,但王歘卻猛然抱緊他,認真道,“我們私奔吧!跑到國外去結婚,等熬到他們七老八十了,他們也就應該不會阻攔我們了。”
顧薄聞言,忍俊不禁道,“那還不如瞞他們一輩子呢,省得把他們氣死。”
“也對,表哥你真聰明!來,再親一個!”
“唔唔……臭家伙,油嘴滑舌~”
倆人又黏黏膩膩地說了會情話,王歘才穿上衣服準備走,臨走前又親了親表哥,啞聲道,“顧薄,我愛你,等著我回來娶你!”說完一副出征的架勢,弄得顧薄又羞又無語,推他趕緊讓他走,他們還約好,明天早上到樓下花園見面。
而王歘出屋子時,正好撞見了顧母。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王歘搔了搔頭說要走了。顧母恩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第二天早晨,顧薄草草吃完早餐說要出門見朋友,顧父說別總見朋友,趕緊把我們的兒媳婦找到才是正事。
顧薄面無表情地點頭,沒有回答。
顧父顧母也習慣他這種性格了,但在下樓后,顧母從窗戶外偷看,看見了來接他的王歘,右眼跳了跳,自言自語道,“他們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哎,同齡人嘛,又是表兄弟,很正常的。”
“希望不是我多想吧……”
然而等一個禮拜后,因為一次家族聚餐,倆人的關系幾乎徹底暴露。
起因是雖然在吃飯,倆人的手卻摸來摸去,結果被撿筷子的顧父看見,表情立刻變得怪怪的。
然后顧薄去衛生間,王歘也跟過去,倆人在里面摟摟抱抱,嬉笑打鬧,結果被王父撞見。
之后王歘居然把顧薄吃了一半不愛吃的菜很自然地夾過去吃了,吃完,發現對面四個長輩表情怪怪地看著他。
很快長輩都隱約察覺到什么,但隱忍不發,任由這倆個小崽子曖昧橫生地互動著。
最后王歘母親實在受不住了,干巴巴地問,“王歘啊,你女朋友到底長什么樣,給媽媽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