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賤綠帽,你他媽以為騙了老子的精就完事了?!”
“不……不是……那是個意外……我……我沒有騙精……”
“老子他媽的每一發都射進你屄里,保質保量,你他媽還想怎么樣!”
“不……我不是說這個……”可許烊這樣的文化人哪里說得過魏龍這種流氓,當場被說得羞憤欲死,滿臉通紅。
那男人又狠狠道,“就問你來不來吧!不來?老子會親自找到你!然后干廢你!”
許烊被威脅得瞬間痛哭出聲。
蒼天啊……他到底招惹了個什么樣的煞神啊!!!
倒霉的許烊被約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還是那個倒霉催的會所。
等他到了那兒,心驚肉跳地等著時,那又高又壯的男人來了,他穿著一運動服,看著挺精神,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腱子肉看著太嚇人了,那雙眼睛也是又兇又悍,如同狩獵的豹子似的危險。
只是對比上次的不耐煩和鄙夷,這次男人看他的眼神變了,帶著濃濃的審視和欲望,看得許烊頭皮發麻。
“你……你好……”
那男人咧嘴笑了笑,道,“上次被老子肏得怎么樣?挨操體驗爽不爽?”
許烊頓時滿臉漲紅,害怕又羞恥道,“不……不是……其實就是個誤會……原本是我老婆要配合您的……但是……反正就是……搞錯了……”
“搞錯個屁!不是你要孩子嗎!”
“是……是我要……”
“那老子肏你不也一樣!”
“不……這不一樣……我……”許烊磕磕巴巴解釋。
那大漢驢眼一瞪道,“有什么不一樣!”
許烊嚇得又是一哆嗦,看著他兇惡的眼神,感覺下一刻就能拿刀把自己砍了。只能帶著哭腔道,“魏先生……我……其實我是沒錢……我真的沒錢……”
男人一聽樂了,“沒錢無所謂,肏得越多花錢越少,老子這邊也不單圖錢,也他媽講究誠信是不是,說給你打種,就絕對把你弄到懷孕!”
那亂七八糟粗俗不堪的話語說得許烊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氣得渾身發抖,原本這大漢肏他老婆,他還覺得性奮,可現在輪到自己,他只覺得進了人間地獄,心都涼透了。
“嗚……先生……先生我……”他還想說什么。但男人懶得跟他廢話,揪著他的領子就進了會所。
許烊面對這樣的大老粗真的是秀才遇到兵,膽都嚇破了,哆哆嗦嗦被扔進包廂里。
這次魏龍似乎沒有一上來就日屄,反而讓許烊上點茶喝。
許烊喝得戰戰兢兢,看著對面那牛飲的大漢,一臉驚恐。
魏龍連喝幾杯,粗聲粗氣道,“老子最近學了幾招。”
許烊嚇得連忙豎起耳朵。
魏龍抬眼看向他,嘎笑道,“打種不能只肏逼,也要講究點情調。”
魏龍虎視眈眈地看著他,“肏逼的時候加點情趣還能增加受孕率!”
許烊臉一紅,身子都抖了抖。
結果沒喝五分鐘,魏龍就解開了褲襠,掏出他那根駭人至極的大雞巴。
“來吧,老子等不及了!”
許烊抖了抖,瞪大眼睛看向那根大雞巴。其實第一次被強奸,許烊都沒看清雞巴的樣子,等在光線良好的白天看見這樣根可怕的玩意后,許烊整個人都懵逼了,軟綿綿地癱都懵逼了,軟綿綿地癱在墊子上發抖。
那紫黑色的雞巴尺寸簡直堪比AV里的黑人,那柱身粗的堪比手臂,長的像是棒球棍,那柱身還布滿猙獰盤旋的青筋,隨著男人大手地擼動,暴凸的青筋砰砰狂跳,看著簡直是駭人至極!
這魁梧的壯漢一邊擼著巨屌,一邊脫去外套。
那結實油亮的胸膛在燈光下反射著光,古銅色的一塊塊肌肉隨著套弄滾來滾去,看得許烊尷尬又羞恥,下面幾乎被肏廢的騷穴居然開始發癢,說不出的難受。
畢竟是荒了那么多年,又一下被這樣的大雞巴開了苞,擱誰都受不了。
許烊面紅耳赤地說,“魏先生……我……”
“先給老子含出來!”男人挺著大屌道。
許烊聞言屈辱道,“不……我……我不行的……”
魏龍驢眼一瞪道,“快點!”
許烊嚇得又是一哆嗦,面對這山一般魁梧高壯的大漢,他感覺自己就像螻蟻一樣渺小。
巨大的恐懼讓他顫顫巍巍地跪下,羞恥的眼圈通紅,他甚至還想到了韓信,想著忍忍就過去了。
于是他硬著頭皮挪起來,挪到男人面前,學著那A片里的樣子,慢慢張開雙唇,皺著眉,跟妓女似的含住那根粗壯的巨根。
“不錯,把舌頭伸出來,舔老子的馬眼!”男人粗嘎的聲音在頭頂發出。
許烊不得不照做,他顫抖著張大唇瓣,將那顆媲美鵝蛋的大龜頭勉強含住,然后用自己的舌尖來回舔男人的馬眼,含著淚忍受那腥臭濃重的氣味。
魏龍被舔得爽極了,大手猛地按住他的腦袋,輪廓分明的腹肌激烈聳動著,噗嗤噗嗤地開始狂干他的嘴巴。
許烊被這一下下的猛干肏得嗚嗚悶叫,淚水都濺出眼角,但男人卻毫不憐香惜玉,碩大的粗屌不住地在他嘴里猛捅,過于碩大的龜頭將他的唇瓣都撐圓了,仿佛要刺穿他喉嚨似的,兇悍地往里狂插。
許烊那里受得了這樣的力道,悶叫著凄慘擺頭,“不……唔唔唔……不……受不了了!……唔唔唔!”
男人卻粗聲罵道,“騷婊子!裝什么可憐!”大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腦袋,那三十厘米的駭人雞巴跟巨炮一樣在他濕唇里瘋狂進出,越頂越深!越干越狠!那每一下鑿擊都更深地搗進嘴里,撞擊著舌頭和牙齒。
許烊簡直要崩潰了,此時的他哪兒還顧得上什么尊嚴,什么臭味,整個人都淫蕩的竭力后仰,哭得淚水嘩嘩流。
“不……唔唔唔!……唔唔唔嗚!……不!唔唔唔唔!……”
男人似乎被激起獸性,發狂地猛插爆桶,那三十厘米的巨根只是插入一半就幾乎插爆許烊的喉嚨,但他卻繼續兇狠地往里塞著。
當塞滿那脆弱的喉管時,許烊被肏得幾乎無法呼吸,他雙手掙扎著胡亂抓著男人的大腿,臉蛋病態漲紅,唇瓣凄慘大張著,而淚水和唾液不一會就沾滿他的下巴,不住順著他的脖頸流下。
許烊被插得翻白淚眼,身子也掙扎的越來越激烈,眼看著就要被大驢屌插爆喉管了。
男人這才放開他的腦袋,將那填鴨似的巨型大屌猛地抽出來,帶出一溜的唾液。
而得到解放的許烊嗚啊啊啊地低頭干嘔,淚水唾液不停往下流,素來堅強的偽直男早已淚如泉涌,嗚嗚嗚地凄慘哀哭。
魏龍看他脆弱可憐的模樣,心里竟生出一股更想玩壞他的暴虐欲望,這一米九的大漢赤紅著眼,直接就猛撲了過來。將可憐的還沒緩過神的人夫一把揪起,大手狠狠施力,瞬間將他的衣服撕爛!
許烊還沒哭幾聲,就被大雞巴男人扒了個精光。
因為遭受巨大屈辱,許烊整個人都恍惚了,任由魏龍掰開他的大腿,喘著粗氣地看他被肏得外翻還沒消腫的可憐肉穴。